忙完这些周茜茜苦恼的发现，那五百万已经花费了大半。
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。
要是再没有进项，工作室开不了几个月就得关门。
骆珂珂支着脑袋：“要不？再去接商演？”
周茜茜叹气道：“年后是商演的淡季，再说咱们之前那么干，现在再接商演，要不起价钱！”
说到这个周茜茜就气的肝疼，先前为了宣传新专辑才免费义演的，结果直到现在都有臭不要脸的来询问。
现在业内也都把她们当笑话看。
孔令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，在业内各种造谣，搞得现在商演根本没法接了。
最近方馨她们的曝光率也低了不少，商业代言也都是些小品牌，要求高，价格低，根本就是鸡肋。
周茜茜把目光投在方馨身上。
事实上方馨还在做白日梦，昨晚打刀塔到很晚，早上被拖起来一下子又睡过去了。
梦里，白茫茫的一片，突然浑身一个激灵，一倒森然的目光在迷雾中死死的盯着她。
方馨一下子就被吓醒了，再看到周茜茜的目光，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。
“啊？怎么啦？”
周茜茜气得牙根痒痒：“我刚刚说的话你有没有在听？”
“那..........你说了什么？”方馨小心翼翼的问。
............
骆珂珂捂着眼睛。
秦薇脸颊一阵抽动。
方馨再次被完虐。
...........
“咱们是不是可以宣传一下？”方馨问。
周茜茜摊手道：“怎么宣传？卖点在哪里？”
呃..........这个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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