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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，姜末拨通老苏的电话，询问了名单上的每个人。
老苏比姜末是高一届的，也确实知道不少人，对陈果儿也有印象。
几年前汇演回到孤儿院的时候，陈果儿带着他男朋友，彼此交谈过几句，但交情不深，所以那之后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们。
再然后，就是陈果儿的葬礼。
姜末挂断电话，把所有人的资料钉在墙上，用红色布胶带彼此连接。
期间，张择的资料发了过来。
姜末也顺势询问了楼天最开始的资助时间，从张择那边得到答案和老苏这边的答案相互印证了。
起始于29年前。
这一年正好是楼天日记里，接近和第2群主交替的时间。
所以，这个最初的资助者，有极大可能就是楼天本人或是第2群主。
站在房间里，姜末退后到合适的位置。
仔细看完资料表，姜末没有从他们身上得到太多的线索。
孤儿院玩家涵盖了20年前到如今的每一届的人，极大部分人的社会关系简单，少有共通点。
“铃——”
雷子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“喂？末哥。”雷子那边还很吵，说话声音很大。
电话那头还传来呵斥的声音，叫嚣着让某个人老实点，人数不少，像在闹市区。
“你说。”
“那快递员我帮你查到了。”雷子猛吸一口劣质香烟，哈出口白气，说道：“这小子说，有人给了钱才跑你们那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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