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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里气氛微妙时，周肆的手机响了。
他啧了声，带着点可惜的意味。
他掏出手机按了接听，姜浔离得近，能清楚地听见那边是个老人的声音，听起来温和慈爱，“小肆，你回来了没有哇？”
周肆笑说：“在路上了。”
“方便的话，绕到芳华街去御蝶坊带两盒桃花酥回来。”
“外婆您不能吃甜食。”
“不是我要吃，是意欢想吃了。”
周肆笑了声，手指把玩着姜浔的发尾，漫不经心道：“她想吃您让司机去买，我这不顺路。”
姜浔明显感觉到，意欢这个名字一出来，电话两边的人语气都变得微妙起来。
周肆见她望着自己，捏着发尾使坏地扫了扫她的脸，无声地对她说：商老师。
姜浔拉开些距离，掩唇轻咳了两声，商老夫人在那边问：“你和谁在一起？”
周肆：“姜浔。”
商老夫人顿了顿，语气冷了两分：“哦，难怪你不愿意跑这一趟，到底是旧爱比不上新欢。”
姜浔挑眉看向周肆，似是在问，‘你还有旧爱呢’。
周肆被她那使坏的眼神看得心尖发痒，笑着说道：“外婆您可不要乱说，我洁身自好二十了多年，可没什么旧爱，这话若是让姜浔听见了，她该不高兴了。”
他虽笑着，却也是在提醒闻老夫人，别在姜浔面前说那些有的没的。
他通知了商老夫人邀请庄劲松等人作客的事，便挂了电话。
见姜浔望着窗外，他倾身贴上去，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，除了在雨幕里似走马灯般划一幕幕晃过的街景，便没什么可看的。
姜浔没拒绝他的靠近，甚至还往他身上贴了贴，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。
“意欢是谁？”她好奇地问。
周肆的手又开始不老实：“周太太这是吃醋了？”
“新欢旧爱见面，我总要知道你对她是什么态度。”姜浔解释，“真是你余情未了的旧爱，我就对他客气点，保不准以后我们离婚后，你们旧情复燃，免得她记恨上我……唔！”
话没说完，就让男人咬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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